他以为她是去洗手，却听见她在后座和沈越川聊天。

“我们今天是拿命和你博的！最惨也不过就是死！”一股报复的快感涌上邵明忠的心头，“被我们带走的那个身上会发生什么，不用说你也懂的吧？”

“你们还要忙到什么时候？”苏简安问。

她知道怎么才能安慰他手攀上他的后颈，尝试着用有限的经验回应他，让他唇齿间的酒香渡给自己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沾染了酒精，她觉得自己也要醉了。

苏简安一进门就被唐玉兰拉住了，唐玉兰一脸期待：“简安，妈妈自作主张给你挑了一套晚礼服。你试试看好不好？不喜欢我们再换其他的。”
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：“是又怎么样？”俨然是无人能奈何他的语气。

苏简安以为洛小夕会去找苏亦承，问得有些迟疑，洛小夕答得倒是快：“放心吧，我习惯了呀。要是次次都有事，我早就暴毙身亡了。不说了，跑着呢，容易岔气。”

“没关系！”

公寓肮脏破旧，她又没穿鞋子，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，没几步地就被陆薄言落下了。

苏简安走过去，主动伸出手，陆薄言摇晃了一下瓶子，带着浓浓药香味的喷雾喷在了她的患处。

很快地，她的脸已经干净如初，陆薄言收回手：“好了。”

她看着哥哥，半晌说不出话来，像偷穿妈妈的高跟鞋被发现的小女孩，红着脸窘迫得恨不得从此消失。

她一个人被绑着手脚躺在地上，凶手的刀尖在她身上划来划去：“在你身上雕一个很漂亮的图案好不好？”

他蹙了蹙眉：“你来干什么？”

“散会？你是认真的吗？开得好好的会议，你突然跑了说散会算什么！”

“你和洛小夕怎么认识的？”陆薄言问。